简介:清代张燕昌创"飞白印",颇有时誉。但是,后无来者,不数年即凋零衰败。从印学史看,入印书体曾经与社会通用文字同步,秦前用大篆,秦印用小篆,汉印用缪篆。唐、宋以后,九叠篆成为官印的标准字体,同时也有隶、楷书官私"朱记"印出现,隶、楷、行、草各书体印都得到过社会应用,但印章主体仍然以篆书为主。"非篆书"入印虽不乏尝试,有的形式甚至风靡一时,但终究未能取得成功。晚清赵之谦"印外求印",博取秦诏、汉镜、泉币铭文和碑版文字等入印,形成了鲜明的个人风格,取得了巨大成功,为何赵成而张败、张微而赵显?原因何在?本文试图通过研究这一历史现象,以探究篆刻艺术的基本运动规律和发展规律,启发当今篆刻艺术传承创新。
简介:打开艺术史,或走进博物馆,展现在我们面前的经常是一件件经典艺术作品和那些饱经历史风霜的艺术大师的名字,他们的不同于常人的生平事迹和非凡的创作结晶。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一部艺术史就是一部经典和大师交相辉映的历程。当然,随着研究工作的逐渐深入和细化,许多平凡的艺术作品也会映入我们的眼帘,进入我们的视野。但是真正代表历史上某些时期的高度、表现时代精神的作品,只能是经过长期历史检验、并对艺术史发展产生深远影响的伟大作品。从这个意义上说,经典作品不仅具有时代性,而且具有超越性。正是超越性更加突显了艺术杰作的审美文化价值和社会历史意义。
简介:本文引入算法灾难这一问题,首先重新阐释了保罗·维利里奥[PaulVirilio]的原初事故[originalaccident]概念,在其中他发现了事故之双重含义的融合[conflationofthedoublemeaning],这双重含义为1)实体的述语[predicate],2)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偶然事件在技术灾难年代[thetimeoftechnologicalcatastrophe]的完全实现。本文与维利里奥的不同之处,在于进一步区分了第二自然(一种自然一技术的有机结构,福岛灾难作为例证)的偶然性和埃米尔·布特鲁[色mileBoutroux]所阐明的自然法则下的偶然性。第二自然[thesecondnature]来自理性在对抗事故中的不断外化[constantexteriorisation]——这一点柏拉图早在《普罗泰戈拉篇》中就提出了,此篇中理性是他在反-悲剧戏剧[anti—tragictheatre]中用来预防偶然性[τυχη,亦即luck]到来的措施。柏拉图之后,亚里士多德在《物理学》中区分了“运气”[τυχη]和“自动性”[τοαυτοματου],视它们为可能性[chances]的两种形式;然而,如今的我们观察到,作为当今自动化[automation]的自动机[automaton]正在创造着一种机运[τυχη]或者偶然性[contingence]的新形式,导致了算法灾难[algorithmiccatastrophe]。这些灾难通过金融市场的“闪电崩盘[flashcrash]”、亚马逊云计算[Amazoncloudcomputing]的设计原则(一切都会失败)等得以证明,实际上,早在1960年诺伯特·维纳[NorbertWiener],以及最近斯蒂芬·霍金在反对人工智能的评论中,都对这些灾难提出了警告。本文建议通过阅读昆汀·美亚索[QuentinMeillassoux]有关偶然性的绝对化[absolutisationofcontingence]去理解算法灾难的思辨美学[speculativeaesthetics],从而结束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