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看野岩的画,常觉静雅之气直入心扉,这种感觉于时下并不多有。在校期间,野岩师从陈玉圃先生,现在的作品送不时露着陈先生的痕迹。而他平时谈的更多的是陈先生的人品,是其超脱淡泊的修为。野岩的画所以有平和脱透之气,舆陈先生之言傅身教不无直接关系。所谓"画品即人品",斯言不虚。我很注意野岩画中的款识,小行书舆画作极协调,同样透着静雅之气。他很重视童画的书写意味,常说“古今大家鲜有画佳而书不佳者。”野岩的画中,水墨之外,线是很重要的构成元素,生动而富有内涵,显示了他的书法功底。而今不少画家的作品虽也可观,却总觉的多了些制作气,少了些国画味,大概缺的就是这一课。
简介:野岩是我看好的青年画家。他有足够绘画才份,书法也很好,笔下线条有逸气,整个画面有空灵之气,山水、花鸟都有过人处,依他目前的谦谨与努力,前路当未可限也。我一向主张热爱并躬事国画的年轻同道们,多向传统讨生活,深入研究一下前贤的艺术来路,找到自己与传统的那个最契合点。有人入手就学黄宾虹或者八大山人,不是说不可以,但他们是高秋老树上长熟了的红果,甜则甜矣,我们吃了后却不仅没变成果儿那样红,还容易为了所谓的虚荣或面子,搞些红妆料涂染双腮以招摇画坛,最终自己还是个苍白的底儿。许多悟性很好的年轻道友就这样给毁了,陶渊明所说的“总角闻道,白首无成”,移用到这里,倒真有点合适。
简介:从对言语活动的行为本质属性出发,阐述了言语行为框架及其形式、功能、情景间的运作规律;以此为观照,作者对翻译过程与译本特征开展了讨论,结果表明:由于翻译这一言语行为较之于原文创作时情景的改变,译者与作者在不同社会文化环境涵化下形成的不尽相同的经验与价值观,以及译者的主观性因素作用和贯穿于原文解码和译文编码之始终,这样译本无论在意义(功能)上还是言辞表征(形式)上都常常与原文不完全一致。就文学翻译而言,基于如上的原因和文学的本质与语言个性,文学作品的复译就应运而生,不同译本呈现出面貌上的千人千面并不足为奇。但另一方面,文章从对不同译本的具体分析,论述了文学翻译并不是"怎么样都行",而是在"原文"制约下的"创造性叛逆"——忠实于原文神韵、精神和意旨,而不是拘泥于对原文字眼的亦步亦趋。
简介:形临,即写实地临写字帖,注重形似,是向经典法帖学习技法语言的途径,以此获得原碑帖的笔法运作技巧和结字方法。形临是学习技法的阶段,那就意味着临帖时要严格按照原帖法则来写。一要笔法准确,二要结构准确。总之形临的终极目标是准确无误地再现原帖。所谓意临,实质上也就是得原帖意蕴神采。大凡有所成就的书法家,对传统的学习皆以意临为之,多以自己的书法语言特色来再现原帖的风神,若这时书家对原贴的理解能够达到神思散逸的程度,临作或许更精妙。意临在拟其意态风神的基础上,可以夸张笔画粗细对比以及结字的疏密、欹侧,使它更充满生机。郭子绪先生临作《祭侄稿》帖,皆以其善长的沉着笔致来体现原帖的风神意韵,可谓是从形临到意临过渡阶段的佳构。要做到形神兼备,必须具备很好的形临基础,并且还要有丰富的读帖、临帖经验以及对书法持有独到的思想和见解,三者缺一不可。意临是书法学习从临摹到创作的最好训练方式,是锻炼思维能力和建立自己书法思想、书风语言的不二法门。如果一味只是形临,而没有熔铸百家的思想与窍门,哪怕临得再像,临过的法帖再多,法帖在脑海里至多呈块面陈列罢了。意临,读帖的环节不可忽视。读行书字帖,着眼在于一个“势”字,应细细品味其笔势是如何运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