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在纪念德国伟大诗人兼思想家歌德逝世150周年之际,董问樵先生为我们献上《浮士德》新译本(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早在新译《浮士德》出版之前,我曾先睹为快,陆续读过其中部分译文章节,这回开卷重温,捧读之下,获益非浅。歌德的《浮士德》悲剧诗问世,迄今已有一个半世纪左右(第一部1808年,第二部1832年)。150多年来,这部博大精深的世界名著已被译成几十种文字,甚至同一文字也有多种译本,驰誉瀛寰。据笔者所悉,至今中文译本《浮士德》已有六种:有莫甦(1926年启明书店)、郭沫若(1928年上海创造社)、周学普(1934年福建永安东南书局)、顾寿昌(出版年代不详,上海北新书局)、董问樵(1982)和钱春绮(1982年上海译文出版社)。(指全译本而言)我曾先后读过郭、
简介:<正>一研究诗的人常把格律比作诗的肌肉和骨骼。如果承认这个比喻是确当的,在译诗的时候,就应该把原诗的格律看作是必须传达的东西。我国诗译界向有两派说法,都是不大看重传达外诗格律的。一派可称“神韵派”,另一派可称“民族习惯派”。“神韵派”主张,译诗的宗旨全在于领悟和传达外诗的“神韵”,为了“神韵”,译文怎样处理格律问题,原则上都是可以的。“民族习惯派”则认为,不管外诗具有何种本民族的格律形式,在译文中都须转换成中国人所习惯的结构类型,译者无须在探究和传达外诗格律上煞费苦心。其实,这些都是莫大的误会。“神韵派”之所谓“神韵”,大约主要是指诗的思想意蕴和情感内涵。这些东西除直接凝聚在词语和形象体系内部,也同时寓含在诗歌的特定节奏和语调之中。而特定的节奏和语调又总是发源于特定的格律形式。因此,怎么能把诗的“神
简介:<正>幻觉的河流黄昏,聚集在河周围的各种表情叵测的动物(昆虫、软体动物、飞禽、植物、有脊类动物和爬行类)一起并置,没有主次角色的区分,它们无缘由地出现在一个时刻,形迹可疑,这是我离开故乡的最后一个黄昏。它们的目光变化不定。让我对周围产生了怀疑,我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由幻境构成的场景,一个不属于我的场景。蛇在这个春天的出现是否意味着一种隐喻?夏天第一只蝴蝶是否还将被别人看见?一群山羊漫过视野,驱赶它们的是一位少年。他们来自更遥远的村庄,在杂草丛生的河岸上,在五月的这个下午,他转身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老人的背影,我知道时间在老去。河在我记忆中是个忧伤的符号。惊蛰以后,河开冰了,河水轻轻流动着,轻
简介:<正>春天我一直不喜欢明媚这个词,尤其是在形容春天的时候。春天,我一直以为就是暖昧。暖昧的季节,阳光和雨水轮番上演。许多蛰伏和即将死亡的事物,又重新抬起了头。其实这重新的意义并不都是很大!欢迎一些事物消失,也许才是一种真正豁达和前瞻的心态。我在春天里行走,即使我不动,春天的时光也一样洇过我的思想,消逝于永远不会回头的深处。没有一个相同的春天?有的只是相似。短暂的春天,暂时遮掩了死亡。缠绵的雨水,又悄然地勾动了怀旧。因此我说暧昧,不仅仅是指诗人的下午,三点钟咖啡屋低回的音乐;也不仅仅是艾略特的残酷的四月;当一株茑萝开始寻找到一面斑驳的石墙,暖昧产生了。并非爱情!只是暧昧,仿佛我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