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福科们的困境西方文化发展到后现代,意义消失了,“人”死了。如果走到后现代话语的背后,清醒的人们会看到,这一切并不具有本体论意义:意义,并不一定非消失不可;“人”,也并不一定非“死”不行。然而这一切在西方却一定要发生。世界,本无所谓意义。人们为了自身的需要赋予它某种意义。人,本是一个自然之子。西方人道主义意义上的“人”,也是一个人造的话语产品。西方人却越来越发现,他们所赋予世界的“意义”不仅没有意义而且把人带进了深渊;他们创造的理想的“人”,也把自己拖进了陷阱。因此,所谓消解意义,是消解他们曾经赋予的意义,所谓人之死,是他们曾经哺育的“人”
简介:布里亚特语有东、南、西三大分支①。每一支方言词汇的构成除了具有共同点之外,还具有其独立的特点。方言中保留的固有的词汇都是早期的日常生活用语,比较积极的词汇是:"明天","皮鞭","短的","一半儿"等,这些词在早期的蒙古书面语中既有记载。试比较一些类似的词:东布里亚特和南布里亚特方言词:(南布里亚特语)。西布里亚特方言称"雨"为。这种称呼在中世纪蒙古语中就已出现,而且其它蒙古语族语言中至今仍在使用这个词。东布里亚特方言、南布里亚特方言用表示"雨",不单独使用,偶尔与组合使用,表示"雨"的意思,是蒙古语固有的词,是后来从突厥语中借用过来的。在早期蒙古语文献中是"雾"的意思,在西布里亚特方言和其他
简介:本文以晚清出现的新词汇“女界”为切入点,探讨近代中国女性在国家民族话语、男女性别关系和中国传统精英文化等脉络互动中形成的身份建构和认同。“女界”可由两条线索进行展开:一方面,对女界的界定可视为自晚清出现的新女性运用自己的文字、出版和言论资源优势,主动地以否定“男界”(此时期另一新名词)之形式,建构起一个以单一生理性别为基础、具有普遍姊妹情谊的理想世界,试图在传统中国女性以家庭角色为身份认同方式之外另立选择。另一方面,“女界”的形成亦受到晚清以来自西方引介入中国的“群治”思想影响。在这一框架中,国家民族被想象为由不同“群”或者“界”——如政界、军界、商界、绅界或者学界等——组成的政治共同体。女界试图以“界”的身份,与上述各界平权并立,共同参与到对国家民族的建构中来。但是,这一美愿却又遭到诸如妓界之挑战。女界不顾前之所言的那种普遍姊妹情谊,坚决与妓界划清界限,强调二界在历史和现实中的本质之别。正是在这样的不断扞格之中,女界之大同理想终成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