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五十年代读苏联出的几部西欧文学史,总感到象在读一本作家论汇编。如果一个国家的文学可以比作一棵树,主要干杈之外,它总还应有些枝叶;如果是一座森林,则除了实繁枝披的巨树之外,也会有一些不那么粗壮然而也许别具佳色的树木,树丛中还会有些香飘云外的奇花异草。既名之曰文学“史”,对这些理应也有所记载。以英国文学史来说,每个时期在著作等身的大师之外,都有一些作品不多却格外精致的作家,他们留下的珠玑玉屑至今仍吐着光辉,诸如十七世纪撒木尔·佩皮斯(1633—1703)的《日记》,十八世纪杰姆斯·博思韦尔(1740—1795)的《塞弥尔·约翰逊言行录》以及十九世纪查尔斯·兰姆(1775—1834)的《以利亚随笔》。本世纪初,能文擅画的麦克斯·
简介:在19世纪与20世纪之交的法国大雕塑家中,最有名的要算罗丹(1840—1917)、马约尔(1861—1944)和布德尔(1861—1929)了。我在巴黎艺术城居住了半年,马约尔的作品,不少散置在罗浮宫门外边的绿地或大道旁,我在参观罗浮宫时已多次在近处观赏过,对罗丹美术馆和布德尔美术馆,我前后两次参观,尤其是布德尔创作的一座鲜为人知的中国外交家的青铜胸像,引起了我的兴趣,事情的前前后后让我们深受感动。一记得是去年(2000年)3月8日第一次参观布德尔美术馆时,作为进出口的正门并不大,也不怎么显眼,正门的右手有一个不太大的院子,放置了十多座大大小小的雕塑,其中最大的是从布德尔的为阿根廷共和国所作的《阿鲁贝阿尔将军的骑马像》上翻下的那匹高达六米的铜马。铜马磅礴的气势,体积的饱满,手法的简洁,以
简介:HansUlrichObrist(汉斯·尤利斯·奥布里斯特)访谈问:请具体地谈一谈第二届广州三年展的策展理念——关于“实验室”计划的详细情况?答:从五、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实验室”是西方艺术的一个十分重要的课题。美术馆、大学、剧场或其它一些可以利用的地方都被视作一种实验室,而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展示作品的地方来对待。九十年代以来,这个传统得以进一步强化。“实验室”不是简单的形式表现,而是渗透到生活之中的观念和行动的结合,是一种活生生的生活形式,它具有很强的流动性和日常性。这决定了过程的重要性。展览实际上就是一个实验室活动的阶段性展现。这样的话,展览就不光是一个展示的地方,它会引起很多新的活动,使各种事情发生进入到一个运动状态,并激发其他的事件。展览会引发很多艺术家的会面、交流、沟通,促使他们进一步合作,使其活动持续开展。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展览成为一个多学科活动的混合体,其中凝聚着很多能量,这种能量使得合作的创新行为更具有活力。展览本身不光是一个展示,更是一种动力,像机器一样能够自我运转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