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延安时期文艺上'民族形式'问题的提出,在相当程度上因应了民族主义发展的内在要求,故而是民族主义话语在文学理论与批评上的一种显明表达或呈现.'民族形式'这种有待创造的新形式是一种既有民族性又含现代性的现代形式,民族-现代性乃是其特有的现代性内涵.置身于'民族形式'论争中的周扬、何其芳等人,在文艺实践上坚持了一种艺术形态的二元论观念,但在最终的价值取向上又分明指向了文学的民族-现代性.无论是地方形式、民间形式,还是传统的民族形式,只有在民族-现代性的统摄下才能显示其自身存在的价值,并且只有如此,才能转化为新的'民族形式'并成为其内在构成的有机部分.
简介:<正>一关心现代诗的出路问题的人可能不少,而且此问题已反复提起有年了,在中国如此,在不少的外国也如此。外国有种种关于“诗歌的死亡”的怀疑或假设,这里不必作详细介绍,因为我们对于自己新诗的发展情势将体会得更真切。许多作家,甚至一般读书识字的人,年青时热衷于写新诗,后来成熟一些便放弃了这种爱好;不独不屑为之,甚至不屑读之,也不是没有。当然,矢志不移,终生为繁荣现代诗歌而努力的仁人志士也存在。但不管怎样,在这一艺术领域中作出成绩者,远比其它领域少。举个熟悉的例子说吧,徐志摩大概可以称为中国现代的“诗仙’,他的诗写得很俊逸:不拘形式,却有形式感,本意不在于说教,却也不流于淫逸或狂野,从中是可以体味到一些诗的“自由”。他在二十四岁之后才有一个时期爆发“山洪’般的诗情。即使这样,他在那个短期内写出的很多东西,后来都
简介:对于小说叙述,我们首先应当从模式化的角度来看待它,它不具备一定的模式便不会区别于其他语言,也不会呈现出它的具有特征的世界。因此,小说叙述总要确立一定的语言模式。但是,千变万化的小说叙述现象不可能被纳入一个统一的轨道或单一的系统中,它必然有其非模式化的方面,即总是对自身的模式有解除倾向。这样,小说叙述是一个不断拆毁自身模式又重建自身模式的过程。每一部小说都是语言模式的某一肯定方面,也是另一否定方面。没有完全符合规范的虚构语言,也没有一个固定的虚构语言的规范。模式可以用它的固定性来统一个别语言,也可以被个别语言的变化所摧毁而获得重建。
简介:<正>在围绕着西方现代派文艺的讨论中,就涉及到文艺作品的真实性问题。的确,没有一个西方现代派文艺家认为自己的作品是不真实的,也没有一个西方现代主义文艺流派不以真实相标榜。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说,有多少这样的文艺流派,就有多少关于真实的主张;有多少这样的文艺家,大体上讲,也就相应有多少对真实的不同看法。英国现代著名作家阿·赫胥黎在《夜晚的音乐》一书里写道;“‘真实?’人们会问,‘是不是譬如说2+2=4,或者说维多丽亚女王在1837年登基,光是以每秒钟187000哩的速度行进这类真实?’当然不是,诸如此类的真实在文学作品中显然是不多的。”阿·赫胥黎是1963年下世的。他死后不久,即在六十年代后期,西方就出现了一个新的绘画流派,人称“超级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