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时下,大款傍官现象十分突出,他们与某些领导干部称兄道弟,来往频繁,关系十分密切。大款谈根法傍上无锡市原副市长丁浩兴后,曾对人夸耀说:"我让他15分钟到这里,他不敢16分钟来。"果然,他用手机拨通了丁宅的电话,丁浩兴很快就赶到了。如今又出现了一种挟官现象。人称阿太的浙江瑞安市的陈时松,采取跟踪等手段搜集领导干部隐私,然后为己所用。阿太挟官后,能猖狂地插手瑞安市的人事工作,有时凌驾于市委、市政府之上,被戏谑为"地下组织部长"。傍官与挟官有不同之处。傍官采取的是"欲取之必先予之"的策略。挟官使用的是"揭其短处逼其就范"的方式。傍官对官员是先露笑脸后露凶相,挟官对官员是先露凶相后露笑脸。傍官牵制官员的武器是金钱美色,挟官牵制官员的是揭其阴私。傍官与挟官也有很多联系。一是傍官与挟官的目标都是有职有权的官员,而且都是心术不正、屁股有屎的官员。二是傍官与挟官都得什出代价。南通市金融受贿串案主犯顾成兵在不到4年时间耗资300多万元用于傍官。阿太为搜集隐私,对某官员开展了每天24小时、持续一个月的"侦察",够操心劳神的。三是傍官与挟官者都用心歹毒,为借官员手中权力为己所用,顾成兵靠300多万元先后"钓"走了12亿元贷款...
简介:父亲驾驶着货车,在一条陌生且偏僻的土路上奔驰。突然货车扭起了秧歌,几近失控。他狠狠地踩下刹车,避免了一场可怕的灾难。他对六岁的儿子说,坐在车上别动,我下去看一下。
简介:两个经历迥异,人生殊途,在社会舞台上从未谋面的对手,在这本杂志上不期而遇。连接他们的是痛苦,常人不曾承受的生命之重。一位是安徽乡村的民警,一家三口,家中大床上躺着不能下地的妻子和女儿,陪伴她们的就只有一台陈旧的电视机,防洪的江堤召唤着他。他需要钱给亲人治病,给两个孤儿交学费,他正色凛然地拒绝了贿赂,背地里偷偷跑到医院卖血……一位是山西煤乡怯懦的农民,12年前因妻子红杏出墙而杀人,12年后又残忍地杀害了妻子和亲生的幼子,把尸体埋入粪土,然后他沉浸在幻想的爱中,因羞悔而仇恨,在乡人的婚礼中引爆了炸弹。善恶都达到了极致。也许他们都曾在月光下徘徊独行,这样的人生肯定有辗转难眠的长夜。想想民警疲惫归来推门时的心情,在江堤上守夜时的惦念;凶手坐在厕所外,盯着长明不熄的灯光,嗅着妻子儿子内衣气味时的神态……似乎都进入了无法倾诉的困境。而支配他们的灵魂却判若云泥。一位是信念执著,善良而又坚强的平凡人,这位乡村警察也许一生默默无闻,却用最深挚的亲情、以鲜血的另一种方式凸现着警徽的份量。另一个的灵魂猥琐残忍,像老鼠一样肮脏,疯狂地杀戮,胆怯地逃避,自供道“把血肉纷飞的尸体...
简介:<正>东汉章帝建初元年(公元76年),居住在今滇西的哀牢王类牢率其部族与东汉王朝发生了战争。受东汉王朝召募,邪龙县(今魏山)昆明夷首领卤承率部众打败了哀牢人。卤承因此被东汉政府封为“破虏傍邑侯”。关于“破虏傍邑侯”这一封号,一般人并没有给予太多的重视。王宏道先生在《云南民族学院学报》1986年第三期发表的《关于哀牢与昆明及濮的关系和族属问题》一文认为,“破虏”指的是“破敌”,“邑侯”指的是一种爵位。卤承打败的是哀牢人,故封号应当是“破虏哀牢邑侯”,以“傍”取代“哀牢”,说明“哀牢”人也称“傍”人。又根据清代著名语言学家钱大昕所提古代轻唇音与重唇音不分的结论,认为“傍”应读如“濮”,哀牢人应当是濮人。在作出上述推断后,王先生认为哀牢人与昆明夷的这次战斗在一定意义上是公元一世纪作为今南亚语系佤崩语支各族的先民与作为今藏彝语族彝语支的彝族先民的一次战斗。我个人认为对“破虏傍邑侯”作这样的解释并由此认为“哀牢”人即“傍”人,亦即“濮”人的理由并不充分,还可进一步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