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以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的思想为理论基点,从"美的规律"的角度对人的"二重性"与现代性问题进行重新思考。认为,马克思的关于"美的规律"的思想,从人类学的意义上批判了资本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不合理性,也是在人类学的意义上论证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必然被一种更合理、更符合人性的生产方式所取代。马克思在批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技术中心主义不合理的同时,也从人的对象化机制的二重性和历史辩证法的角度,清醒地看到科学技术对于社会进步以及未来社会可能性之间的内在联系。当代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发展,尤其是心理学、生物学、"人类学",包括文化人类学和审美人类学的研究成果为我们思考和把握未来提供了重要的实证科学的基础。在美学和人文学科研究中,引入当代人类学等实证科学乃至自然科学的方法,诸如数量统计与分析、田野调查、精神分析方法和自然科学研究中的新方法是非常重要的。把人文学科的问题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方法尽可能结合起来,从而对社会转型过程中出现的审美、伦理、信仰等一系列社会危机和文化问题做出深入研究,就有可能找到解决这些问题和危机的可能性及其途径。
简介:自从现代美学诞生后,审美与自由的关系就成为美学与文论研究中的重要议题之一。文章将现代主义美学主张的审美自由与马克思主义美学所理解的审美自由作一番比较,指出,现代主义所倡导的审美自由与马克思主义提出的审美自由,二者的哲学基础不同,前者建立在现代主体性哲学话语基础上,后者建立在实践唯物主义基础上;二者的理论指向和目的不同,前者企图以精神和感性的超然来对抗现代主义的秩序化和同质化,带有浓厚的审美乌托邦幻想色彩,后者主张通过改变不合理的社会制度来反对资本主义异化和物化现实对人的奴役;二者对待现代性的态度不同,前者简单地批判反对社会现代性,后者从历史进步的高度于批判中赞成肯定社会现代性。
简介: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我们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面对当下纷纭复杂的艺术实践,譬如既有抽象、暧昧、观念性的先锋试验,也有感官化、生活化而不无媚俗嫌疑的大众文化,怎样的理论描述或阐释才算是较为恰切和有效的呢?时至今日,艺术与理论似乎正不可避免地遭遇着一场尴尬:一方面,艺术越发变得莫名其妙,包括"过去的精神创造,艺术和历史,不再属于现在不言而喻的内容而是委弃给研究的对象";而另一方面,理论又愈加独立甚至制约着艺术,玩起了自足、自我阐释及阐释循环的游戏,其"对象接近于零",而其自身"却接近于无限"。在这种情势下,倘使延续一种理性、透明的形式主义批评,或者喧嚣地展开各式浮光掠影、言之无物的文化研究,那只会使天堂和地狱变得更为人烟稀少。可能的办法也许是:回到经验现象,返归艺术语言本身,寻找切入艺术实践的理论话语的新的可能。
简介:欧根·希穆涅克的《美学与艺术总论》以列宁的反映论作为研究艺术的方法论原则,从艺术受现实和作者思想-审美意向的制约方面来研究艺术现象,其中包含了丰富的马克思主义音乐美学思想。首先,希穆涅克认为音乐是一种风格化的模仿,是主客观的统一;其次,他用音调去分析音乐的题材结构,认为音乐创作是通过一定的音调方式对人和现实的某种情感态度进行描述和音乐的'典型化';最后,他认为音乐活动是一个'语义化'的过程,其中包含了意义的生产和人的发展两个方面,并最终指向对社会的认识和改造。希穆涅克音乐美学强调了积极介入现实的基本立场,但也包含了反映论美学的固有问题——对作为个体的人的创造性和意识主体性的忽视。
简介:<正>一个古老的美学论争聚焦于艺术角色、道德情感和知识教育诸问题上。观众与剧中角色的情感交融,究竟是有助于我们抑或是阻碍我们对戏剧角色和场景作出睿智的批判性反应?柏拉图曾经在其《理想国》第十章中提出过著名的论点,他认为悲剧所引发的情感会使观众丧失理智,在道德上将他们引入歧途。但柏拉图对悲剧情感的这种否定,并未为他最著名的弟子所认同,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之所以有价值,正是因为悲剧所引发的情感能使我们认识和理解我们与世界的关联。这是近期玛莎·努斯鲍姆和斯蒂芬·哈利维尔这两位学者对亚里士多德美学所作出的诠释。两人不约而同地指出,按照亚里士多德的观点,悲剧表演关涉理智和情感两方面,引发人们对那些关系到我们的可能发生的事件作出真实而独立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