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已经走过了30年的历程。30个寒暑,短暂而又漫长。创业之甘苦,学海之浮沉,师友之聚散,世事之往复,一缕缕如烟往事,历历在目,恍如昨日。说这30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实在并不仅仅是诗人的浪漫和夸张。但是,清史所建所以来,不说别的,仅以科研工作而言,30年间一共出版了244部专著,发表了2000余篇论文,连同主编的各种书籍、资料、古籍整理、译著等等在内,学术成果达两亿四千余万字之多,这却是所有现在以及曾经在清史研究所工作过的老师和同志们,在一万多个日日夜夜里,埋头苦干,辛勤劳作,共同奋斗的结果。许多同志为此付出了心血,付出了青春,甚至可以说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学术生命。这确实是一条漫长的路,当然也是一条无悔的路。
简介:谢阁兰的诗作虽以中国文化为创作源泉和意义背景,但并不属于通常所说的“异国情调文学”。在《论异我性》##一书中,谢阁兰从认识论的角度对“异国情调”这一用滥了的名词作了全新的解释:在他那里,这一概念是指被认识的主体或客体与认识的主体之间的相异性,这包括“自我”与外界的相异性、“自我”与“自我”的相异性以及“绝对的存在”与有形的存在之间的相异性。诗人向往“他方”,不是为了猎奇述异,而是出于他对“原生”(I’Etre)之谜的无穷尽的探索。这种以认识“形而上”为目的的诗歌显然不能以东方情调为满足,它试图抵达的“异邦”实际上是超验的彼岸,它不仅不以基督教的“上帝”为归宿,而且恰恰是反对用基督教的思想来解释世界。本文着重分析诗人在作品中为表达他的哲学思考、暗示“绝对存在”而常用的几个意象和概念,如:中国思想所说的“天”(或叫“上天”、“上帝”)、中国古代铜钱中的方孔(“虚”)、“西藏”、“她”、“我”等。通观诗作可以看出,无论诗人借用什么象征,都只能是一个不知其所代的代名词,一个只有喻体不知其本体的隐喻。诗人所寻求的“绝对”永远是个无法接近的“未知”。
简介:前言在《辽史》记载中,常常出现“斡鲁朵”(中原音wo-lu-du①)一词。“斡鲁朵”在蒙古语中的意思为宫殿、阵营,是ordu的音译,在突厥语中意为宫殿、城郭,是orda的音译。②在汉语中,把北方游牧国家君长的居所称为“牙帐”,这大体上是斡鲁朵的同义词吧。在《辽史》里,把斡鲁朵(以下为了与其它游牧国家的情况相区别,辽的ordo称为斡鲁朵)当作“行宫”、“宫卫”的同义词而使用。③斡鲁朵是辽朝的中枢,把握其实际情况,在理解辽代国家体制方面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辽史》卷31《营卫志上》有关于辽代斡鲁朵的完整记载。而这个记载可以说是包括辽代前后历史时期有关游牧国家o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