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严:你的《独坐》系列,让我想到了《红楼梦》,尤其是卡雷拉斯唱的《红豆曲》,有点生涩,有点另类,却又很投入。靳:《红楼梦》是我最喜欢读的一本书,读过很多遍。《葬花吟》仍是最为打动我的诗。俞平伯说这诗受前人影响,有出处。无妨,只能说,孤独、伤逝是一种持续的人的感情,它既老亦新,每一次演绎,都令人动容。严:从字面的境界上来说,你的画也与《葬花吟》最近。尤其是"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这两句。其中"游丝软系"和"落絮轻沾"这四字和你的画风也很像,这"软"、"轻"两字,最难入画,最易犯忌。你的那些线条与"游丝"的感觉很像,软软的,很轻。画面很清旷,不过好像没有"青灯照壁"、"冷雨敲窗"那么苦寒。靳:绘者的心境是起很大作用的,现实的境遇常常也会提供
简介: 过罢年,我的年龄就三十有三了,粗算一下,于书法一道也已摸索了二十多年,这让我有点惶然,因为我时常觉得自己依然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少年站在书法大门之外,一只手紧握着毛笔,一只手却缠绕着迷惑.只有在回头望时,那些或远或近的记忆才提醒自己的确已在这条路上走了很久,她已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我的一切,承载了我许许多多的忧伤与快乐.……
简介:在刘依闻先生90华诞的画展上,有几幅1979年在武汉钢铁公司画的工人像最让我感到亲切。那年春天,我还在武钢供电厂工作,刘先生到工厂体验生活,我每天陪着他到各个车间转,寻找合适的工人做模特,并和先生一起画油画、素描写生。当时印象最深的是,刘先生一边和工人聊天,一边画,那些准确、肯定的线条让我惊叹,勾勒皴擦之中,一个个生动的形象跃然纸上。时隔近三十年,当我看到这些工人形象时,还能忆起当时的情景,甚至能叫出画中人的名字。记得那时我对刘依闻先生说,想报考湖北艺术学院,先生的回答出乎意料,他说,你这里画画的条件比我在学校好多了,厂里重视,模特又多,到学校干什么?当时的办学条件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