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传记固定称经有三类机制——附着、替代和另行增加。附着型以《易传》和《春秋》三传为典型,另行增加型既适用于《周礼》,也适用于以“五经”暨“九经”为本位整体计入《论语》《孝经》《孟子》乃至《尔雅》等入门教材,替代型则以《礼记》为典型。附着较易,地位却不稳固;另行增加和替代阻力大,一旦发生却很难动摇。三大机制对学派、文化、社会权力乃至同物种基因的交流和冲突,都有参考意义。《论语》等入门教材称经只是临时性地不区分经传,在历史上还经历了唐宋经典“九经”在南宋腾出三个空位之后的吸引。南宋民间“九经”性质上同于“十一经”“十三经”,“九经三传”暨“十一经”很可能诱导了“十三经”的提出。
简介:诸经注疏合刻兴起於南宋前期,《尔雅》《孝经》注疏本刊於元代,《仪礼》较为特殊,注疏合刻迟至明代始由陈凤梧完成。明正德年间陈凤梧编校《仪礼》经注本十七卷,经注、释文文本来源於朱子《仪礼经传通解》,参酌杨复《仪礼图》、敖继公《仪礼集说》校订文字.嘉靖初陈凤梧以自己编校的《仪礼》经注本为基础,附入贾公彦疏文,编成《仪礼注疏》十七卷,刻於山东,是《仪礼》经注疏的首次合刻。陈凤梧注疏本是闽本、北监本、毛本《仪礼注疏》的共同祖本,对明清经书版本、校勘、经学史诸方面产生很大影响。长泽规矩也先生提出正德合刻《仪礼》注疏的假说,本文将对此加以考辨,并论证汪文盛本覆刻自陈凤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