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凝视,一动不动面对画面,许久。离画布几步远,坐在椅子上。我看到画室里的张祖英常态中的凝视。不知在静止中他脑海中流动的思绪,也不知他在审视中如何判断他的画面结构和色彩布局。我看到的是他眼中的专注和游离。我理解,这是一种理性的分析和素养的组合,如同我此时在笔下一样凝聚创作的精神。这就是创作,就是灵魂的探出,把所有感知和情感汇聚的时刻,旁若无物,只有画面,关注着画面的构成和线条的交错。然后,这个色块和那个色块连接,组合成自己崇尚的恒定的"美"。毋庸置疑,绘画创作是审美情趣的展现,审美情趣是人格追求的表露,语言可以言不由衷,但创作不可能永远自欺欺人,它一定是为人格调的定位和情感理想追求的必然。张祖英就是如此严谨地审视自己的作品,正如他永远不会在生活中潇洒地玩一把一样。
简介:对照世界各民族不同脉络的美术史,特别是比较文艺复兴到19世纪的西方美术史,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判断:西藏绘画不是写实的绘画体系。它是以视觉效果的平面化;造型手段的装饰性;绘画语言的程式化和符号化;及用线造型为其主要特色的东方式绘画体系。无论风格怎样变化发展,也从来没有走出东方绘画体系的大范畴。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伴随藏传佛教的形成,西藏绘画吸收了许多周边文化的养分,先后经历了印度、尼泊尔、克什米尔、于阗及汉族的各类影响,这些周边文化也都是在大的东方文化圈之内,藏族周边地区的绘画与藏族绘画在造形的语言方式上同属视觉效果的平面化装饰性及绘画语言程式化符号化,及用线造型的,造型方式是一致的,没有本质上的差别,都是平面化的边线造形的特点。天然的亲和为相互的学习借鉴提供了可能性。那么,写实的问题真的不存在吗?本文列举一些不同阶段的绘画作品实例,阐明这样一个观点:写实的愿望与追求始终伴随在藏传佛教绘画史的发展过程当中,写实的介入更好地完成了西藏特色的绘画语言建构。
简介:“绘画是一种语言,一种通过各部分的关系表明含义的语言,因此绘画不是随意地模仿或拷贝彼此没有关联的孤立的碎片。学习绘画需要建立一种比较性的观看方式,这样位置、长度、角度、色调等之间的关系才能得以精确的衡量。我们从许多次观察中收集视觉信息,然后进行组织、合并和理解。”绘画问题其实也是一个观看和思考方式的问题。从如何想,到如何看,然后才有了不同的发现,最后有了不同的处理方式,通过对自己的艺术实践的总结以及对他人作品的典型性分析与假设,可以揭示出被色彩掩盖的明度值变化的丰富性,以及由于它的不同变化的归类组合,而对画面的其他组成元素产生不一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