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这几年冒出来的青年小说家中,赵柏田比较特别。先以散文出名,再做小说,一出手便十分成熟,跟他才子气十足的散文迥然不同,两套路子同时施展,各有面貌,确实很不容易。《米酒飘香》使我想起10多年前的“新历史小说”,比如莫言的《红高粱》、苏童的《1934年的逃亡》和《罂粟之家》、格非的《迷舟》之类。那时候,这批小说还多少带点“改写”历史的激情,在貌似“还原历史”的外壳下,呼风唤雨地干着由自我来“抒写历史”的勾当。后来“新历史小说”差不多销声匿迹,作家又重新回到现实之中,但“新历史”所开拓的写作空间,却极大地激发了小说自由的灵性,丰富了我们对历史的
简介:一考察历史,中国是一个非常讲究谦卑的民族,在慢慢的历史长河中始终贯穿于其中.久而久之,成为中华民族一个历史悠久的美德.当年在湖南岳麓山脚下,就有一座闻名遐迩的自卑亭.自卑亭的名字来源于《中庸》:"君子之道,比如远行,必自迩;比如登高,必自卑".这就是说,人的道德修养方法,好比长途跋涉,需从近处开始;好比攀登高峰,须从低处开始,然后才能逐步登高,渐入佳境,最后登堂入室.然雨,今日之自卑亭早已无昔日"一夫当关"的雄风.尽管湖南的岳麓书院游人如织川流不息,甚至自称来朝拜的名人学者不绝如缕,然而,人们形色匆匆,对路边的自卑亭,却投来漫不经意甚至不屑于顾的一瞥.于是,自卑亭的冷落与忧伤,使得谦卑的传统美德处在一种及其尴尬的境地.
简介:我国文艺自汉末以来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是由社会政治的动荡、儒家思想的衰落、玄学佛学的兴盛等诸多因素综合决定的。魏晋南北朝虽然长时间处在分裂、动乱之中,但却是继先秦之后有一个思想大发展的时期,人的自觉、文艺的自觉延续近四百年。正如徐公持先生所说“衰世文学未必衰”。(参徐公持先生《衰世文学未必衰——以魏晋南北朝文学为中心》,载《文学遗产》,2013年第1期)西晋(265—316)、东晋(317—420)的文艺发展有得有失。以前关于两晋文艺的研究多指出其过度形式化的缺陷,对其张扬个体人性的特征太过忽视。实事求是地说,儒家关怀人伦日用文艺精神在两晋诗歌、辞赋、文艺思想、书法等方面确实极度缺失,这使得两晋文艺大大丧失了关怀人伦日用的积极精神,文艺作品的批判讽刺等社会功能大大减弱,两晋文艺的总体品质的确不高。但是,两晋关怀人伦日用的文艺精神的缺失又促进了士人思想的解放,以东晋玄言诗为代表的关怀人性的文艺精神得到极大的张扬,这也是不容否认的。总之,两晋文艺既有明显的缺陷,同时在文艺精神上又有凝聚和深化。两晋士人将目光转向文艺自身的特质、规律,在文艺领域大胆探索,不仅拓宽了文艺的范围,而且深化了文艺的抒情性,显示出独具特色的两晋文艺精神,这极大地影响了我国隋唐以后的文艺创作、文艺批评和士人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