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阎连科在当代作家中是个性甚为鲜明、独特的一个。这种独特性体现在他不会或者说不愿用“常态”来“说话”,而一定要给自身找到某种激情的支撑才好。就阎连科所呈现的文学世界来看,天灾人祸、瞎眼瘸腿、盗棺掘墓、奸淫掠杀等“非常态”事件是屡见不鲜的,它们给小说染上了沉重、压抑和恐怖的氛围,从《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到《受活》,乃至最新推出的《丁庄梦》,皆是如此。事件大都发生在耙耧山脉中那方孤独、贫瘠的土地,听起来犹如久远、酷烈的苦难传说。另外,从阎连科的语言来考察,一种饱含诗性张力的偏执叙述:情绪在高烧、亢奋中前进,几乎把故事烧成了灰。这种形式与内容互为佐证的极端化表达作为阎连科的风格识别,为他赢得了很大的声誉。
简介:劳动实践是文学艺术产生的终极根源,然而,却必须经过原始仪式活动这个中介环节。原始仪式活动是孕育文学艺术的母胎。在仪式活动中,神灵观念的形成,开启了人类真正意义上的精神空间,从而为原始形象符号活动向文学艺术活动演化提供了决定性条件。仪式活动中表演者与观众的分化,仪式活动的集权化、集中化以及泛化,共同促成文学艺术从仪式的神圣世界中分离出来,走向独立。由于神的离去留下了空位,文学艺术就从与“神圣”打交道转而成为与“无”打交道的世界,也即一个不确定的虚构世界,但它仍然遗传了神圣世界的阈限现象,以其虚无和无限化解了种种外在秩序和规范,让人重返自由。文学艺术的虚构世界处在仪式神圣世界与日常生活世界所构成的张力之中,虽然它努力维持着自身的独立性,却不能不受到两者的影响。并因此铸成它的特征及其变化。
简介:我热爱写作,可是即便在很多年前,我还是文学青年的时候,一个诗人跟我激情澎湃地说过,他是拿写作当生命去对待的,如果不写作他就会死.我很不合时宜地笑了.我不以为我会为任何一样空洞的东西去死,这其中包括理想、爱情、写作.我想兼得,有些东西是可以兼得的;在不可兼得的情况下,我选择活着.我爱惜生命,像一切爱惜生命的人一样,我沉迷于日常生活里的各种细节,我懂得它,并知道怎样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