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空间的场域下,边缘压迫会致使“卑贱意识”与“贱民”产生,其症结在于边缘空间中的种族、民族、性别、群体及其文化价值无法获得应有的承认。从福柯开始,到多元文化主义,再到后现代激进地理学,不约而同地采取了一种差异性空间的方式来贯彻“为承认而斗争”的战斗口号,以期建构起一种全新的空间格局来实现对同一性霸权的替代。但以差异政治凸现出的承认叙事,其缺陷在于不仅忽略了形成边缘压迫的物质基础与历史过程,而且也回避了个体行动的建构性责任,从而抽掉了为承认而斗争的真实基础,最终造成了一种价值与现实之间的错位。针对由此而造成的边缘革命困境,西方左派提出了诸多解决方案,但都陷入了革命主体的“空场”和行动的“裂隙”之中。我们的立场在于,回到马克思的“历史科学”,从根本上扬弃西方意义上的边缘决定论,将边缘空间的承认话语转变为一种突破资本主义“薄弱环节”的历史实践,从而将对同一性霸权的斗争体现为一种现实的生动。
简介:福柯作为20世纪最有影响的政治哲学家之一,在其权力一知识概念内自然不会放过对技术这一重要的现代性现象进行哲学的思考,并从微观政治学视角把技术看作是人操控自身的“自我技术”。在此基础上,他进一步从全景敞视主义出发就工厂、医院、学校等空间单元讨论了技术与权力的特定关系,其政治批判直接指向的是任何情景化的技术都是对人体的权力控制并由此造就了作为技术权力效应的“肉体-机器”这一“敌托邦”。沿此政治批判线索,其追随者和其他学者更是把全景敞视主义方法拓展到了对实验室、工业区域、互联网络和基因技术等的政治哲学分析,从“生物-权力”视角提出诸如“半机械人”、“半生物人”等概念,由此显现新兴技术对人体产生的权力控制效应.为了激发对这种技术控制的有效对抗,福柯试图复兴一种具有“生存美学”特征的地方性知识或技术,以摆脱占据统治地位的技术权力控制。
简介:基层治理有效的前提在于选择合适的基层组织形态,基础在于厘清基层治理空间属性、特征及其发展形态。基于基层治理空间的分析视角,通过中西部一般农业型村庄基层治理实践的田野调研表明:当前基层组织治理实践中,政治类工作减少,行政类工作和服务类事项增多,“行政-服务”替代机制发达,自治组织行政化和政治组织服务化趋势明显,基层组织去政治化突出,由此完成了基层治理空间再造。基层治理究竟向何处去?面对治理任务密集进村所产生的组织需求,对于中西部一般农业型村庄而言,治理资源稀缺是其刚性约束,正规治理不是中西部农村治理模式的未来。简约高效的组织形态依旧是值得大胆探索和深入研究的治理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