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现代文学的预留空间关于身体与身体叙事,无疑是当代中国的一个话语焦点。我该从何说起呢?从身体被压抑、甚至"被革命"的漫长历史说起——这是谢有顺《文学身体学》的逻辑起点,他追踪本民族对待身体的基本态度及实践操作的文化原由,将压抑身体的"祸首"直指孟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儒学伦理,认为"中国文化中一直有一种蔑视身体的传统","在中国的身体发展历史上,从古至今,一直都有一套强大的压抑身体的机制"。直到现代,一次次风起云涌的革命,其对象还是身体。革命,在表面上是改造思想,最后达到的效果却是改造身体——思想是通过身体来体现的。思想在里面,它的命是革不掉的,只有外面身体的命被革掉了,它里面的思想才会最后消失。谢氏的论说显然是要为当下身体叙事寻索历史合理性,他肯定被压抑、被革命的身体获得历史
简介:夏天,南方这座小城便很热了。这些年,家家户户跟一些公司、银行比赛似的,装上了各种牌子的空调机,有窗式,有分体式;窗式价钱便宜一些,不过大都很吵;分体式很宁静,在房子里一般都不影响睡觉和做事,不过很贵。装分体式,又是名牌,当然可以显贵,但像我这样一个卖文为生的人是承受不起的,只好买一部窗式的,组装货。刚开始还好,后来就愈来愈响了,吵得人心烦意乱,只好给孙梅打个电话。这次是傍晚。
简介:贾平凹的短篇小说《美好的侏人》是纯正的寓言小说,而李锐的长篇小说则是带有寓言意味的小说;《美好的侏人》的寓言叙述意在建构寓言寓意,而《无风之树》的寓言叙述则起着解构寓言而直抵现实意义的作用。《美好的侏人》和《无风之树》在叙述结构具有同形性的情况下产生了两种不同的结果。《美好的侏人》营构的寓意蕴含的是一个传统的避恶扬善的道德诫训,它的现实意义在于接受者对它的阐释。《无风之树》可以不用寓言叙述也能展现它的生活故事,表现出大致相同的意义,但它的艺术效果,尤其是在艺术创新方面,无疑不及现在这样。寓言叙述的虚构性、特异性显示了它的独特意义。《无风之树》用寓言叙述这种古老的叙述方式接通现实,在叙述中避开寓意的营构而直抵现实,并与反讽叙述合力,最终达到了消解极端化政治权力的目的。《无风之树》的叙述在艺术上有一个现代性的创新之处,那就是绝大多数出现在生活故事中的人物和动物,都参与情节的第一人称叙事者,再加上一个实际上是以苦根儿的视角来观照生活的第三人称叙事者,一共是十三个叙事者。因此,《无风之树》的现实内容在现实和心理的层面均呈现出立体的状貌。寓言叙述的两种写法@王达敏
简介:莫怀戚的新作《经典关系》(原载《当代》2002第2期,人民文学出版2002年5月出版单行本)一出版就引起人们的兴趣,其结构的缜密,叙事的简明给读者带来了阅读的轻快。对两性关系的情欲探讨构成了作品的基调,主人公茅草根与四个女性(东方兰、南月一、东方红、第一性感)间特殊的“性”关系自始至终成为叙述的主调。撇开流行话题的文本表象,读者不难察觉小说中蕴含的深意,那就是揭开爱情和婚姻的面纱,探寻现代都市生活带来的心性扭曲与精神蜕变。借用韩少功的一句话,那就是“性而上的迷失”。“婚姻”是人类的专有物,它是人类文明进步的最重要的产物,构成了社会结构的基本细胞。婚姻
简介:描述即描绘性叙述,是叙事作品模仿性、状物性极强的手段。它直接向读者展示事物的具体形态、角色的各种外在和心理行为以及环境场景的特色,呈现某个相对稳定的时空片断里的一些细枝末节。它是相对于概述而存在的细节化叙述方式。如果说概述是粗线条的勾勒,是相对间接的交待说明,那么描述则是细腻微精的工笔,是直接的显示和呈现。概述促成故事的纵向递进,描述则使故事横向拓展。它显示出作家对生活现象精细入微的洞察力和骛精入极的想象力,最能发挥作家的艺术感觉、体现作家的艺术才能。任何小说都是以其大量细节化的描述来充实情节、完成故事的,因此描述是叙述的重要方式。
简介:<正>爱尔兰人詹姆士·乔依斯是否听过维也纳作曲家阿诺德·勋伯格的《管弦乐变奏》?勋伯格是否读过《尤利西斯》都可能。对这两位大天才的生平作一番考证大概就可以解决这两个问题。不过,这并不是本文的用意所在。最近在阅读《尤利西斯》时,碰巧也听了几部勋伯格的十二音体系作品。几乎是偶然地。我感觉到在这两位艺术家的作品之间存在着某些独特的相互联系。细想一下,如果把这些联系挖掘整理出来,颇能够相互映衬地展示出乔依斯的小说艺术的某些特征,帮助我们从某些新的角度去切入《尤利西斯》这部堪称艰涩的本世纪奇文,去透视在这奇文的创造中隐匿着的本世纪西方人的精神存在的某些特质。当然,要把这些联系一一进行分析和评价,恐怕悬一部小册子的内容。在一篇文章里,我们就只能够谈及其中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