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那一年下乡,到一所偏远的山里中学。坐了大半天颠簸的汽车,然后开始忙忙碌碌地写东西。到下晚自习的钟声响的时候,总算忙完了一切,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是盛夏,天气闷热,学校把我安排到一间靠阴而的小屋,清凉干爽。躺在床上,感觉很疲惫,突然听到隐隐的有蝉鸣,气若游丝,不疾不缓。我惊喜,循声望去,才见北墙上有扇四四方方的小窗。我走下床,打开窗子,凭窗而望,那一刻,我简直惊喜得要叫起来。窗外是一大片长至窗棱高的庄稼,青青翠翠的玉米正在吐穗,空气中满是淡淡的玉米花香。天上的星星并不多,围着一牙儿月,清清淡淡的光,衬得远山的轮廓起伏圆润,世界是那么静。我突然被一种情绪感动着,被一种回归自然的情致
简介:<正>雷雨,艳阳,麦克,足迹:记忆,晨雾,吉他,等待。是谁在肌肤里埋下思念,是谁在发丝中注入理想,是谁用慷慨的声线还原了一个时代的温柔。水木年华是一个符号,一个奢华都市中清澈的符号;水木年华是一株植物,一株繁复时空里挺拔的植物。两个倔强而温顺的孩子,两个坚强而脆弱的男人,他们用投入演绎了共鸣,他们用才华诠释了钟情。从《一生有你》到《生命狂想曲》,配乐的元素增加了,但是执著没有变,乐队的成员变更了,但是信念没有变,他们在唱的不仅是歌,还有对时光的感叹:他们在坚持的不仅是理想,还有对永恒的信奉。流畅而略带忧伤,激昂而稍显迷惘,水木年华的^歌,每个人青春的模样。陈旧但整洁的课桌,温暖而疏散的夕阳,男孩骑单车载着女孩,微风中
简介:<正>毕淑敏以充满阳刚气的《昆仑殇》登上文坛时,她作为女性的创作意识并不为人注意。随着她小说创作的累积,我们发现,毕淑敏小说的“女性意识”,不仅本真地存在,而且具有与女性文学大潮殊调的独特。在她不多而品位较高的小说中,这种本真而独特的“女性意识”无疑是一个强固的支撑点和有力的发散源。她善于以“女性意识”周延对象,又在对象化中完成“女性意识”的定位,从而使得这一“女性意识”既具有强劲的社会覆盖力,又葆有真切的生活确定性。一、“女性意识”的周延毕淑敏说:“我写过昆仑山皑皑的冰雪,我也写很琐碎很细微的家事。金戈铁马,舐犊情深,都在一勺烩了”。细细品味,这“一勺”就“烩”在女性意识的“火候”上。八七年走上文坛的毕淑敏,迄今发表十余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