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当代菲律宾女性权力参与程度很高,而且有自己的特色,即不仅女议员、女总统、女部长比例较高,而且政治家的妻女也拥有较大权力,其女性权力参与可分为正式权力参与和非正式权力参与,两者都有合法的渠道和机制.菲律宾女性权力参与又与家族政治密切相关,在缺乏民主的威权时期,女性更多是以非正式的方式参与权力政治,主要起辅助、补充、配合的角色.在民主转型时代,民主选举加上家族政治,大大促进了政治家族的女性参与正式权力领域.但是,家族政治本身就是与民主政治相对立的,实际上,家族政治是菲律宾政治发展的一个毒瘤,阻碍了菲律宾民主政治的成熟,也降低了普通公民,尤其是普通妇女群体参与权力政治的可能性,最终阻碍了女性政治参与的进一步提升.
简介:乌克兰危机是民主政治、大国地缘政治博弈、民族政治等要素杂糅并复合互动的产物,作者从民族政治的角度对之加以解读。第一,历史上的民族积怨与对立是导致乌克兰危机的重要历史根源,但它在当下如何被“记忆”与“重新发现”才是理解这一根源的关键。第二,在乌克兰二十余年国家建设中,出现了国族主导与主体民族主导两种路径的张力与冲突,这是导致当前乌克兰危机的深层次国内政治根源。第三,在乌克兰民主实践中,出现了现代政党政治与传统民族政治合体的趋势,这一合体包含了内在张力,实际上是乌克兰国家转型不成熟的标志,这是当前乌克兰危机爆发的政治制度与政治文化根源。第四,不恰当地运用民族自决权,则是乌克兰危机迈向国际危机的重要根源。第五,从国内政治角度看,乌克兰危机源自国家建设的失败,其民族政治更应从国家建设意义上加以审视。鉴于乌克兰危机短时间难有转机,面对危机发酵以及后危机时代的冲突治理,民族政治因素的负面作用仍不容忽视,民族政治在未来的乌克兰政治生活中仍将是一个棘手的对象。
简介:西方长达两个世纪之久的霸权正在走向终结,曾经推动西方崛起的现代化革命,如今已惠及所有国家。因此,19世纪发展起来并为中心——边缘世界秩序(core.peripheryinternationalorder)奠定了基础的国家间实力差距(powergap)正在缩小。这一变化带来的结果是世界由有中心的全球体系(centredglobalism)向去中心的全球体系(decentredglobalism)转变。与此同时,当权力变得越来越分散的同时,主要国家之间意识形态上的分歧程度也正在缩小。事实上,当代世界中所有大国在某种形式上走的都是资本主义道路,在兴起中的世界新秩序中,意识形态上的差异比它在过去一个世纪里所呈现的要小得多。问题是:意识形态上的相对同质性是否将在四种主要的资本主义国家治理类型(自由民主主义体制、社会民主主义体制、竞争性威权主义体制和国家官僚主义体制)中引起地缘经济或者地缘政治上的竞争?民主主义与威权主义类型的资本主义之间政治上的分歧是否会超越它们之间的共同利益?还是它们之间存在的共同利益消弭了彼此的分歧?当代世界会出现像20世纪初那种不同类型而互为冲突的资本主义模式吗?或者会产生某种形式的“协和资本主义”?在未来一段时间里,我们很有可能仍然会处在一个政治上分化的多种类型的资本主义世界。由此,对于决策者来说所面,晦的重要任务就是要确保地缘经济竞争将不会导致地缘政治冲突的发生。
简介:作为恐怖组织常用的一种行动模式,自杀性恐怖主义在历史上就长期存在,尤其是九一一事件的发生,更使得自杀性恐怖主义成为恐怖组织在恐怖袭击中惯用的一种手段。相比其他形式的恐怖袭击,自杀性恐怖主义具有简单、廉价、机动性强、引起的社会恐慌大以及造成的人员伤亡严重等特征。自杀性恐怖主义在世界多地都已经发生过,被各种类型的恐怖组织广泛使用,针对的对象多样化,并且具有相对固定的行动流程。目前学术界从个体、组织、社会、文化和环境等方面对于自杀性恐怖主义的产生原因进行了分析。从个体的角度来看,一个人是否愿意进行自杀性恐怖袭击,最为重要的是当事人的理性计算,即个人通过自杀性恐怖袭击获得的好处是否能为自己带来更大的个人收益、是否可以增进家庭的福利、是否可以增加所在共同体的利益。在未来的反恐与应对中,国际社会可以通过增强重要设备的科技含量、增加双方对话与谈判的可能性、加强公共外交的力度、增进各国间的相互合作等方式以应对自杀性恐怖主义威胁。
简介:“人的安全”概念的提出促使人们对安全内涵和如何提供安全进行更深刻的思考。但是,人的安全概念提出后引发了很多争议,也产生了不少误区,其中之一就是将人的安全中“免于恐惧的自由”与“免于匮乏的自由”相互对立起来,以至于将前者视为西方的概念而后者为东方的概念。在这种话语中隐含了“免于恐惧的自由才是人的安全中优先考虑的因素”,其产生的后果是在全球范围内存在的贫困、饥饿等严重危害人的尊严的安全问题可能被置于安全考虑范围之外。回顾人的安全概念之争,探讨人的安全的核心理念及其相关概念,比如安全与发展、直接暴力与结构暴力之间的关系,可以矫正这种误区,并证明人的安全概念既不是西方的也不是东方的,它是以人类最基本的价值、需求和尊严为中心的,具有普遍意义的和道德说服力的综合性理念。这种综合性界定自然要求安全维护的方式不应停留在被动和短期应对层面而应寻求早期预防、长期建构、能力提升等积极手段以便实现“积极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