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肯定叙事作品中的典型人物、典型性格的同时,也肯定抒情性作品中的“典型情绪”、“典型感受”之类,这种对“典型”范畴的“泛化”阐释,使之具有开放性的理论态势。在新时期以来的各种文学理论教科书中,普遍采取了这种阐释模式。在我看来,“典型”范畴的“泛化”,实在是文学理论的若干重要进步之一,为重新认识“典型”的涵义及其在文学理论中的地位打开了缺口,是典型理论深化的关键性契机。但是,最近却听到对典型泛化的殷忧之论,蔡子谔同志的《不要淡化典型》即是一例。他认为,“典型”范畴泛化,“难免使典型繁琐化,最终使它陷于一种自我否定的窘境”。他还进一步指出:“值得注意的是,与典型的泛化现象有千丝万缕联系且联袂而至的,便是弱化典型、淡化典型的主张。”(见《文艺理论与批评》1988年第4期)蔡文的殷忧已受到社会的重视,《新华文摘》今年第一期,就在报刊论点摘要中介绍了蔡文的基本论
简介:青海地方,古代是多部族聚居,现在是多民族聚居。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各部族、各民族的劳动人民,在与自然界的斗争中,在从事牧业和农业的生产劳动中,逐渐认识到自然界的一些动物、植物和矿物都有解除身体伤病疼痛的作用,这样就产生了原始的医药。正如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所说:“科学的发生和发展一开始就是由生产决定的。”各部族、各民族的医药,随着生产和社会的发展逐步发展起来。但是,由于生产和社会发展的不平衡,各民族的医药发展也不平衡,有的发展快,形成有实践有理论的医药科学体系;有的发展慢,还没有形成有实践有理论的医药科学体系。无论其发展水平如何,它们在长期交往中,必然会有医药学的交流和融合,互相促进,向前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