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虽然不善言辞却同煤岩年复一年地对话虽然只有窑衣相伴一生却常年剪载着煤壁为我披一身时髦的彩霞他用血汗滴穿美梦的窗纸让我乔迁都市五彩的大厦父亲象块优质煤燃成火红的夕阳已随风而去在矿山之巅留下一座小小的碑
中国煤炭工业
1997年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