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叔本华、尼采的唯意志论美学与西方传统的思辨美学截然不同。他们不是回避与具体人生的联系,去追求所谓的无限与永恒、去探索审美现象背后的本质奥秘,而是把美学放在人学的大背景下,将人在“生命意志”、“强力意志”的驱动下而展示出的本真的存在状况和对自我价值的追求作为美学思考和艺术表现的唯一对象。这种美学研究的全新切入,意在阐释和规范他们认为应当如此的人生态度和人生方式,率先反映了现代西方人试图摆脱异化、追求精神自由的努力。我们认为,审美取向在很大程度上同时也是人生价值取向,因而,艺术、审美、人生在他们的美学中是紧密相连的。这既是叔本华、尼采与传统美学的明显区别,也是他们两人最大的共同之处。但是,我们也看到,面对多灾多难的世界和矛盾复杂的人生,叔本华和尼采又常常发出不同的声音。一、哲学背景叔本华和尼采的美学思想是他们的意志主义本体论、反理性主义认识论和悲观的人生观或悲剧世界观相结合的产物,因此,要把握他们的美学思想,首先应对其哲学背景有个基本的了解。叔本华的哲学有三个来源,即康德、柏拉图和印度佛教哲学。他把康德的“现象世界”和“自在之物”改造成。表象”和。意志”,认为“一切客体都是现象.唯有意志是自在之物”。意志的直接客体化是理念,?
简介:本文以记忆理论为视角,考察小说《基列家书》中个体记忆如何推动叙事者参与对历史的讲述、对集体文化记忆的反思与修正并最终重建自我身份认同。由此揭示在阐释作者对历史、宗教及传统的文学表达时,记忆所体现的思想和艺术价值。在《基列家书》中,个体记忆不仅使代际间情感与传统的断裂得以弥合,还帮助叙事者反思集体文化记忆中的遗忘与压抑,并修正其核心内容:废奴传统和宗教传统。个体记忆使叙事者在历史语境中审视废奴传统的变迁,对它所代表的集体认同的演变进行反思,促使叙事者的身份认同逐渐形成;个体记忆还激活叙事者的宗教认同和感知力,使其看到改善宗教现状的希望,最终推动叙事者完成自我认同的建构,困扰其多年的认同危机也随之消失。
简介:艾芜的《南行记》中刻画了一群生活在山峡深林中的江湖人,他们多从事非法或劫掠偷抢的勾当,这样的生存方式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经济凋敝、政治动荡的民国乡村十分普遍。然而他们并不是坏人,他们的人性人情甚至令具有道德优越感的叙述人——流浪知识者"我"也为之感动,这就使作者的情感和审美判断总是处于一种悖论的状态,从而造成了小说的叙事张力。《南行记》中所肯定的主要是个体生存的坚韧生命力量,这样狂暴而旺盛的生命力往往会逸出道德的约束和拘制,显示出一种自然状态。其生命的原力以及自由的形式与生生不息的大自然互为和谐,时而呈现出一种与自然的狂暴阴郁相类似的野性和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