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关于高士中国现在可以说没有什么“高士”。记得有一次坐公共汽车,听坐在旁边的两个老人在说话,其中的一位像是遇到了什么事,对另一位很是气急地说:“你说,你说,你说什么才是好人?”另一位老半天才“啃啃啃啃”说:“不害人的人在现在就已经是好人了!”这简直就是禅语,亦让人伤感,是无尽的伤感,是让人彻骨的感时伤怀。从这句话说开去,如果非要在当下找出几个高士,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不下流龌龊者便几近高士?而古人却不这么认为。古时有没有类似于《高士谱》这样的书我不知道,但若把《世说新语》中关手品评人物的言论辑纳在一处我以为可以是小半部《高士谱》。以“高”字相人,可以分之为“高士”、“高人”、“高手”,当下之世,不乏高人,更不乏高手,几百亿几百亿的大钞可以不动声色地装进自己腰包再汇往国外银行者不能说他不是“高手”,但也只是“手”而已,与“雾手”可以放在同一个系列,是技术性质的范畴,是一种活计。
简介:南北油茶知堂老人像是写过一篇名为《北京的茶食》的小文,说来说去得出的结论是“我在北京彷徨了十年,终未曾吃到好点心”。知堂老人在他别的文章里好像还提到过“萨其玛”,这是满族的一种点心,用鸡蛋、白面还有蜂蜜做,像民间做米花糖那样,一整块地放在板子上做好压平,然后再用刀切成小块儿。三四块萨其玛再加上一杯北京张一元的花茶,可以说是一顿很好的早餐。晚上读书饿了吃那么一块儿也很好,当然打麻将晚了也可以你一块儿我~块儿地吃。京剧《红灯记》里的李奶奶和鸠山打岔,鸠山说“密电码”,李奶奶说“萨其玛”,台下便是一片笑声。萨其玛的口感很好,是酥软甜美,最适合老年人的胃口。周作人生活的那个时期的稻香村居然连萨其玛都做不好了吗?这是个无法对证的公案。而我的母亲是喜欢稻香村的萨其玛,还有那种长形的牛舌饼。
简介:一黄昏,我像个纸人一样飘进街角的牙科诊所,十分笃定地对那个年轻的牙医说:"我要拔牙。"这颗牙折磨我好几年,最初,它毫无征兆地掉了一小块,然后中间的洞越来越大,几近中空。我没有勇气拔掉,怕疼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觉得一旦拔掉身体就不完整了。很奇怪,是吗?宁要完美,不舍疼痛。可现在,我下了决心。当被打了麻药,那些小锤子、镊子、凿子在口腔里肆意横行时,我觉得自己躺在了受刑架上,身体如同掉进冰窖,浑身冰凉,忍不住颤抖,随之坠入黑暗的深渊……醒来,牙医正一脸关切地俯在床边:"别怕,你只是太紧张了。"他摘了口罩,年轻俊朗,声音里有着穿透人心的柔软。舌头轻触,那颗曾经令我疼得撕心裂肺的牙齿已经消失了。那个地方空着,从神经深处传来丝丝缕缕的疼。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