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顺治朝的军费支出数额究竟是多少?学者们多以张玉书、魏源等人的记述为凭但征之现存档案,则有重新辨析的必要;而关于顺治朝的田赋预征,还未见到有学者论及。军费支出的巨大与四赋预征的实施,实际上有着内在的联系,因此笔者合而论之,略述浅见。一顺治帝在位18年间,是清廷定鼎北京后的开国立业时期。终顺治一朝,清军南征北伐,东荡西除,战火不断。也正是在血与火的交织下,在各路大军的相继剿杀中,奠定了清王朝的一统帝业。顺治年间战争的连绵以及八旗军队数额的增加,以及随着明军、晚明军、起义军等各路军队的归降而建立起来的绿营军,造成了饷需的殷繁和军费的递长,正像时人描述的那样;“逆将归顺,兵马繁众,……兼之频年鞠旅陈师,饷繁粮浩”。顺治年间由于连年用兵,加上奏销制度及其它财政制度尚未上轨,军费支出最大的特点是常额军费与战时军费搅在一起,而且数额不定。张玉书、魏源等人曾经谈到顺治朝的军费支出及财政情况;方顺治八九年间,岁入额赋仅千四百八十五万,而诸路兵饷岁需千三百余万。加以官俸各费二百余万,计岁出千五百七十三万四千,出浮出入者八十七万五千有奇。至十三年以后,增饷至二千万,嗣又增至二千四百万。除存留款项外,仅入额赋千九百六十万,缺饷额至四百万,而各项经费犹不?
简介:记得上中学时,紧挨着我们学校的那座石山四季野花不断,每每有同学上山摘下几枝插在课桌上,那或谈或浓的花香便伴着朗朗书声在教室里悄然流动。现在想起,依然能感觉到那股自然而亲切的香味。众多的山花中,有一种叫金樱子,洁白如云的五片花瓣衬托着金黄色细密的花蕊,朵儿大,味幽香,很招人喜欢。但,也只有这种花未曾出现在我们的课桌上。为什么?只因此花从茎到叶甚至于花托都长满了刺.让人无从下手,自然也就无人去搞了。只可借了那美丽的花儿在山风的抚弄下悄然开败而无人赏识。一次,我带了小刀将花茎的刺削掉,折了几校回去,一下便吸引了许多同学,插于空墨水瓶中的花被传来闻去,只一上午便失了精神,下午放学时已樵摔得可扔进垃圾堆
简介:<正>鸦片战争前的清代财政,向以收支有余而传世。但在战后,由于对外赔款和军费的急剧增加,这一状况却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本文对此不拟全面评述,只想通过对道光年间户部银库失窃一案的介绍,以对清代财政作点蠡测。银库失窃一案发现于道光二十三年。起先由库吏盗银所引发,嗣后经刑部尚书惟勤等到库盘查,才真正暴露了问题的严重性。银库当时的帐面结余应为1218万余两,但实存白银却不足293万两,即是说短少或被盗之银达925万两以上。可以说,此时清代国库的帐面数字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真实性。值得注意的是,惟勤等在其复奏札中还叙述了这样一种现象:新收银两无一短少,而正项(即历年结余)银两却名存实亡。也就是说,被盗银两全部集中在历年结余的那堆银子上。惟勤虽然没有分析这种现象,但这实际上却告诉我们,新收银两之所以分厘不少,不过是用来应付官样盘查罢了,而那些前朝结余却早已成了管库大臣和库役们的家私。因此有理由认为,如果这种盘查是经常进行而又认真的话,那么问题就绝不会恶化到这等地步。当然,这也和当时盛行的行贿受贿、贪污盗窃之风有着十分密切的内在联系。欧阳昱在他的《见闻琐录》中曾说过:“户部库银,自乾隆时和坤当国后,即未清理。库内侵蚀,子而孙,孙而子,据为家资六十余年矣。嘉庆间
简介:在郑州,只要出市区向北到黄河边吃饭,都要路过一个造型复杂的立交桥,桥上密密麻麻路标牌里,其中一个写着"连霍高速"。每次,我都想,如果沿着这条路一直向西,再向西,走到它的尽头,那就是伊犁。——"连"是连云港,"霍"是霍尔果斯,霍尔果斯,可不就意味着伊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