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曾经自信对语言能操纵自如的人们,在现代语言学的反思浪潮中,似乎已有点把持不住了:在被语言划定了的世界中,我们如何言说才不只是重复?利奇早就指出过“语言中的反创造性趋向:‘行话化’”,“这类行话可能会使我们对那种人为的简单化和类别化习以为常”,“行话取代了独立的思考。”由此引出了“到底是我们在说语言还是语言在说我们”的争议,一些不想被语言所言说的人举起了“挣脱语法的桎梏”的大旗,有人甚至扬言要“扭断文法的脖子”,似乎非如此不足以解几千年被奴役之愤恨。此举到底能否成功呢?我们不妨从理论和事实上来讨论。先考察命题:挣脱语法的桎梏。其中包含了“语法=桎梏”的子命题,语法到底是桎梏,还是言语交流的坚实底座,只待我们仔细分析就能明白这个预设本身是个假命题。
简介:中古汉语的全浊塞音(包括爆发音和塞擦音)声母一般认为是类似于英语法语那样不送气的常态带声(modalvoice)辅音。还有一种看法,高本汉构拟为"浊送气",黄笑山、麦耘认为到唐宋时代全浊类似于今天吴语那样的"清音浊流"或"气声化音"。本文在全新的发声态框架中,以亚洲南部各语系和南方汉语各方言的大量田野录音材料为基础,重新讨论这一问题,提出以下观点:一是古全浊实为听感浑浊的弛声(slackvoice),而不是听感清洌的常态带声;二、同样,次浊也是弛声;三、与此相关的是,古清音是"清冽嗓音"(clearvoice),它包括但不仅仅是"清声母"(voicelessOnset)。四是弛声消失(即"浊音清化")后低调变为送气清音,高调不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