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对周涛,未识其人,先闻其名。当时在南疆前线,我们办了一张战地诗报《橄榄风》,编辑中有一位写诗的年轻军官,他来自新疆军区。我从他那里知道新疆军区创作室有“二周”,写诗的周涛,写评论的周政保,是中国文坛上叫得响的两位人物。不久,周政保和《解放军文艺》的编辑结伴到前线来采风,认识了。周政保不善言词,但为人实诚,可交。我过去不写东西,不关心文坛人事,自从写了几首诗,沾了一点文学的边儿,就想结识几位文坛朋友。周政保到落水洞指挥所的野战板房来向我告别,我对他说,有机会邀请周涛也来认识一下嘛。政保说,这个没问题。我们从前线撤回石家庄后,周政保曾邀请周涛一起去石家庄看我,却被周涛一口拒绝了。周涛这一声嘹亮的“叫板”,我开始并不知道,后来是从他发表在《解放军报》上的文章中知道的。
简介: 那是发生在1999年的事情.那时我刚刚写完长篇小说《君子梦》,天理、人欲,这一对概念还整天在我脑子里打架,加上目睹一些亲友患病,让病痛折磨得寻死觅活,便对精神与肉体的关系考虑了很多,尤其是对人类的肉体产生了严重的厌恶情绪.恰在这时,我读到了著名军旅作家周涛先生的散文《谁在轻视肉体》.那篇文章先在《上海文学》发表,后被多家报刊转载,影响颇大.我承认那是一篇上等的美文,它用诗一样的语言赞美肉体,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但我的读后感是怎样的呢,用港台话讲,"真地很受伤":周涛先生仿佛危坐于高堂之上,大义凛然地对我审判,他说我"虚伪",说我是"生命的叛徒,对于大自然的最无良知的忘恩负义之徒",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我当然不服,我立即想到了反驳.于是就反复拜读周文,找到其软肋所在,写出一篇五千字的《抛却肉体》,发在那年第3期《文学自由谈》上,算是出了一口闷气.……
简介:人们说,住高楼,敞亮、宁静,空气好,心气更好。新楼十二层,巍巍然高哉!秋风萧萧,全家搬进第七层,生平头一次住这么高的楼。当天夜晚,站在阳台上观赏夜景,心气确好。天上、人间,辽阔深远,星光、灯火,交相辉映。星星离得也近了,记起幼年就会背的小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古人的想象力是很大胆的,也许有朝一日,真的能摘下天上的星星,地球上的人,才称得上真正的自由人,可以随意在宇宙问翱翔了。我怀着梦幻般的心境入睡。不一会儿,就进入梦境:居然两腋长出翅膀,悠悠飞起,穿云、破雾,耳边呼呼风声,愈飞愈高,忽然身子翻了跟斗,要跌落下来,正危急时,猛然醒来,耳边还是一片响声,"唰——唰——",以为还在梦中。寻思半晌,才悟出这是雨声。我素来爱听雨,
简介:记得,小的时候在沈庄的日子是童年最难忘的时候了,那里有田沟的小鱼,墙角的蟋蟀,还有快乐的小朋友,我们每天可以在沈庄的每条巷子里乱穿,打仗捉迷藏,有时玩累的时候还可以看看染坊里的染缸,瞧瞧面店里的炸茶馓,还有铁匠铺里那一锤锤的打铁。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路过那小巷,我总能听到"锵锵"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铿铿锵锵急促而清脆,加上清晨宁静的氛围,夜里下过的雨水冲洗过的一条条的油光光的石板,我们的布鞋在上面嚓嚓的声响,似乎让人觉察出睡宝宝被妈妈亲吻时的一点点微弱的悸动。"呼呼"的风藕吐出缕缕薄薄的煤烟,加上煤质中特有的一点焦香也在晨曦中渲染出一丝异样甜美的舒爽。
简介:"燕子来,春天到."家乡的谚语一直印在我的脑海之中.从儿时起我就觉得,春天,是燕子从南方带回来的.所以,我把燕子当做春的使者,并情有独钟.
简介:坐在开着空调清凉的办公室里,窗外忽然传来几声单调的"知了"声,是那么的耳熟能详。原来,在酷暑来临之际,那蝉儿也如约而至了,依旧是声嘶力竭,仍然是炎热不惧,只不过在这所谓文明的城市里那近乎惨白的蝉声却显得那么的孤寂和凄惨。出生于乡村的我自小便熟稔了夏日蝉声的吵闹。孩提的我对这嘶哑而无力的蝉声可谓是绝无好感的,在日当正午人们最需要午睡休息的时候,那蝉却更是肆意嚣张地叫喊着,扰人清梦,而从长辈那儿听说蝉是专门吮吸树汁液一种的害虫时,更使我对这种好逸恶劳的昆虫深恶痛绝。或许是因为这种先入为主的情感所驱,儿时我竟也捕过许多蝉。把一个塑料袋用柳树枝固定在一根长杆上,然后对准目标轻轻一扣,那蝉就在塑料袋里面"扑棱扑棱"地扑腾了。那时的蝉也特多,一个中午我就能捕上一大袋。我往往把捕到的蝉用一根根细线拴着,让它们拼命地在我的手中挣扎,听着蝉那声嘶力竭地叫着,竟也使孩提的我有了一种"为民除害"的英雄式的快感。不过,儿时短暂的捕蝉乐趣却也足以使我内疚上一辈子的。上大学时,在一次上昆虫学的课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