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史诗与长篇小说在巴赫金那里是并置的概念,二者分别对应卉代和现代重要的叙事文体,但是考察我国当前的创作,不难发现有一类长篇小说带有较显著的“史诗”特征。故而将其拈出,细细打量。所谓的“史诗型”长篇小说就是在宏阔的历史视野中,试图叙述“绝对的过去”,对现代中国转型的过程做出具体描述的作品。勉为其难定义而已,就此问题而言,其实按照直觉望文生义效果更佳。举例说,1990年代以来,《白鹿原》、《秦腔》、《笨花》等都是典型的“史诗型”长篇小说,具有史诗的“纪念碑志”的特征。但是,本文想探讨的是这批堪称中国长篇小说代表作的作品有哪些问题?同时想追问,“史诗型”长篇小说向何处去?
简介:近两年的长篇创作被认为呈丰收景象,一些著名作家纷纷推出重要作品,如贾平凹的《秦腔》、刘醒龙的《圣天门口》、莫言的《生死疲劳》、余华的《兄弟》、铁凝的《笨花》、严歌苓的《第九个寡妇》、阎连科的《受活》《丁庄梦》、东西的《后悔录》、阿来的《空山》、范稳的《水乳大地》《悲悯大地》、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毕飞宇的《平原》,等等。这些长篇不但相对集中地出版,而且有一个明显的共同倾向,就是绝大部分作品都有着强烈的“史诗化”追求,或为当下纷繁复杂的现实生活存照树碑,或重述一段漫长的中华民族近现代史,或借原始民族的神话历史吟唱自己心中的挽歌……在距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文学变革”近二十年后,当代文学的创作重新出现趋向“史诗化”的热潮并非偶然。这说明,“宏大叙事”虽然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