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肇始于1902年的《哀希腊》百年汉语翻译史,映射的是不同译者把拜伦诗歌纳入历史语境、注入个体生命的诠释过程。源文本只有一个,目标文本可以无穷衍生:目标文本在转化源文本的同时在语内交流系统中相互对话,译者的存在论地位与影响的焦虑亦在此凸显。梁启超、马君武的《哀希腊》译本为时局政教服务的认知取向,促使拜伦和诗歌主人公的形象成为结构于启蒙救亡意识形态的文化想象。苏曼殊、胡适、查良铮等人的译本在着意考量语际交际的同时,更倾力探索东西文学审美的共同体与文学语言的共通语法。这些各有千秋、溯古还今的诗性创译实践,直接促成《哀希腊》在远离源语言文化的异域文坛成为文学经典。亦使之成为透视中国近现代文学翻译的万花筒。
简介:<正>清人王夫之在《(?)斋诗话》中写道:“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此话不假,在轻松欢快气氛中的“哀”,与凄凉肃穆中的“哀”;在愁云惨雾氛围中的“乐”,与喜气洋洋中的“乐”,其给人的印象确是迥然不同的。“乐”中见哀哀更哀,“哀”中见乐乐更乐。各种艺术门类的规律常常是相通的。那么,这种哀乐反衬的艺术法则对电影是否也适用呢?回答当然是肯定的。我们不妨援例为证:影片《茶馆》的结尾,是三个历尽劫难的三位老人的相会。那场面和气氛本当该是哀伤无比的。请想一想老人们的遭遇吧:裕泰茶馆的老掌柜王利发,处心积虑,惨淡经营了一辈子,到头来朝不保夕不说,甚至连祖辈经营的茶馆也即将被人强占;雄心勃勃的秦二爷,曾经是北京城里声名显赫的大人物,标榜“实业救国”,颇有振兴民族之志,可落得个“逆产”查抄、扫地出门的悲惨结局;血气方刚的常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