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青年朋友登门,常诉说不得名师指导为憾。我说,古代名碑刻迹便是最好的老师。来者说,名碑刻迹无以言传。我说,那“碑”与“迹”的存在就标志着身教,就意味着言传,不过要学习者去深入体察、辨别,取其所当取者,弃其所不必取者,把“无言”的字帖当成一位活生生的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刚好手头一篇培根(16世纪末至17世纪初大思想家)的名文《论读书》,里面有这样的话:“……然而学问本身不会教给人们它的用途:致用之道在于书外,超乎书上,只有细心观察才能获得。”照培根的哲学思想体系,他说的“书外”与“书上”非它,最基本的一条是实践,他所说的“细心观察”是经验———理性———经验的过程,也全然离不开实践的。从事书法创作要讲悟性、灵气、天分,可是离开了刻苦锻炼,一切都将落空。古人名碑刻迹如何在我们心中活起来,眼前之竹怎样成为胸中之竹,又怎样化为笔底之竹,这里有一个相互转化即如何实践的问题。众所周知,临摹早已成为公认的重要方法,读帖也被肯定为有益的途径。但是,如何临摹与读帖又是需要进一步具体化、深化的问题。“实践”只要不是盲目的,那不断具体化与深化的过程便无止境。倘若学帖而不遵帖,又倘若学帖而惟帖是从,都一样得不到古人的精髓,也没有真...
简介:写爱情,多年来一直被视为“禁区”。早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就有人对《柳堡的故事》中的爱情描写有过非议,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间,更是发展到了极端,凡是写爱情的作品,无不被纳入“人性论”、“低级趣味”之列,《柳堡的故事》自然也就成了污蔑人民军队,往革命战士脸上抹黑的毒草而遭到批判。其实在当时的文艺作品中,岂止不能写爱情,就是夫妇之情、父母子女之情、兄弟姐妹之情、亲戚朋友之情等等,也都不能描写,或稍稍触及,立即躲开,以免犯“人性论”之嫌,无怪平文艺作品中的人物都成了不食人间烟火,没有七情六欲的孤家寡人了。文艺作品到底能不能描写爱情?从生活的实际出发,从古今中外文艺发展的历史来看,答案无疑是肯定的。所以在粉碎“四人帮”之后,这个“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