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世界文化史上,再也没有哪两种文化有中国文化与日本文化关系密切。这种密切关系来自日本文化对中国文化的积极汲取。郭沫若曾经指出:“中国在隋唐以后经过好些的外族蹂躏,古代的衣冠人物荡然无存而又另起炉灶。日本则是因岛国的关系,没有受到这种外来的损害。因此隋、唐时代的封建文物及至良风美俗,差不多原封不动地被保存着。例如唐代的宫庭音乐和舞蹈,在中国是失传了的,而在日本却还有保存。有些乐谱被改成五线谱,并灌入了胶片,日本人竟把这些乐舞视为‘国粹’,用来招待外宾”。[1]以至美国文化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惊呼:“在世界历史上,很难在什么地方找到另一个自主的民族如此成功地有计划地汲取外国文明。”[2]日本文化对中国文化海绵般吸收的特性,主要得力于与中国文化的交流,最明显的莫过于儒家文化对日本文化的影响。
简介:<正>西方法律在近代中国的最早传播,应该是林则徐于1839—1842年主持翻译的《各国律例》,这是我国最早简略介绍西方近代国际法的中文译著.继其之后,在魏源的《海国图志》、徐继畲的《瀛环志略》、梁廷(木丹)的《合省图说》以及洪仁玕的《资政新篇》中,都洋溢着对英美等国的立法、司法的介绍之言.尽管他们的介绍极为零碎、肤浅,但毕竟给闭塞、沉闷的中国社会透露了新鲜信息.如果说,自从鸦片战争后,中西文化的交流仅限于西方的“船坚炮利”,那么随着社会经济、政治的变迁和“师夷”思想的发展,到了19世纪60至90年代,中西文化交流便扩展到器物技艺、自然科学和少量的社会科学方面,并出现了西学东渐的局面.在“器可变,道不可变”的文化选择取向的规定下,西方法文化作为一种“治之具”、“应世事”之用的文化,得到了一定的传播.其传播媒介主要有以下三种:
简介:<正>江南地区是稻谷生产的发祥地,至今已有七千多年的历史,而稻谷生产的种种文化现象,影响着一代又一代江南人的生活、社会、心理、行为等等。由上海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姜彬先生主持,江、浙、沪两省一市以及日本学者共同撰写的《稻作文化与江南民俗》一书,是我国第一部系统探讨和全部研究江南地区稻作文化的学术著作,是区域性文化研究的又一个新的成果。稻作文化是一跨国界的领域。水稻在东南亚及日本、朝鲜等国都是重要的农作物,并由此产生了众多的有关稻作方面的文化现象。在日本:早就对这种稻作文化现象进行了研究,对各个产稻国进行深入细仔的调查和考察,在此基础上,写出了许多调查报告和学术论文。过去,日本学者认为,中国的云南等地是稻谷发源地,世界上的水稻是由云南向各地扩散的,特别是日本稻谷就从云南移传过去的。而今随着浙江河的渡的发掘,发现了七千年前的稻谷遗存,这才对日本学术界产生影响,并对稻谷云南起源说发生了动摇,他们纷粉将眼光投向江、浙地区,并有了不少学术成果。本书中的《日中稻作礼仪的比较研究》作者是日本学习院大学教授诹访春雄先生则是研究中国稻作文化较有成就者之一,他的文章得到日本学术界的重视。
简介:深圳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南大门,城市文化馆所担负的任务与其他城市相比有共性,也有着不可替代的特殊性。深圳市福田区现在又是深圳市的中心区,全市的大型文化活动主要集中在此,作为位于市区文化“中心腹地”的福田区文化馆,在充分占有天时地利的优势基础上,如何提高自己的“文化软实力”,是我们正背负着的时代职责。随着“文化立市”建设的逐步深入,深圳群众文化的整体品位也获得了相应提高。但总体来说,还存在着待纠正的倾向:一是对外的辐射力相对较弱,定时、定点、定项目的全国性、国际性文化活动载体数量不多;二是深圳群众文化存在着俗与雅、高与低的比例失调问题。当下谈论深圳文化的核心价值体系,如同一个天平的两端,一端是公益,一端是市场。深圳市福田区文化馆和其他的文化事业单位一样,在这种“文化立市”大背景下如何调整自己所处的位置?如何探索深圳文化发展所面对的挑战和生机?如何寻找深圳文化发展的出路?最终如何获得面对文化大繁荣中的一种立场和态度?是眼前最具讨论价值和实际挑战性的话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