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鄂三城遗址调查简报》报导了两件铜戈(实为戟),其中一件援绢帛,长胡二穿,?侧有??銎,径2.2厘米,似柄从銎内穿出,顶端加矛即成为戟,直内上刻有“??”二字(文应释为“陈往”,乃人名,曾二见:一、于省吾先生著《商周金文录遗》578号为陈(日住)戟,胡部有铭文八字(重文一):‘陈(日住)之岁,(亻告)(造)?之戟”。二、《书道全集》卷一(日本平凡社1965版211页)著录一枚两面的楚私印,一面为“陈?”一面为“陈往”,当是一名一字。(参见裘锡圭先生说,见《考古学报》1980年3期295页)。“陈往”或作“陈(日住)”,如同“均”或作“(土旬”(《古玺文编》13.6),楚王?章(镈)又作?璋
简介:依据慧琳《一切经音义》确定敦煌本《慧超往五天竺国传》题名,是学术史上一大功绩,学界多将此首定之功归于罗振玉。本文认为敦煌本《慧超传》的题名首定者并非罗振玉,而是伯希和。本文回顾了伯希和研究慧琳《音义》及其中所记《慧超传》之经历,认为伯希和于1904年上半年发表的《8世纪末从中国入印度的两条线路》一文,显示他已熟知慧琳《音义》中所记《慧超传》的85个词汇。当伯希和于1908年3月23日在敦煌莫高窟藏经洞里第一次翻阅《慧超传》残卷时,当场确定了其内容。当伯希和于1909年9月在北京接待罗振玉等中国学者时,曾展示敦煌本《慧超传》残卷,并透露其依据慧琳《音义》确定《慧超传》的结果。罗振玉《敦煌石室书目及发见之原始》、《莫高窟石室秘录》两文中,均承认敦煌本《慧超传》题名系由伯希和根据慧琳《音义》确定。但罗振玉等编《敦煌石室遗书》中,在谈论敦煌本《慧超传》定名问题时,已不再提及伯希和之名。此后,学界一直误以为罗振玉依据慧琳《音义》确定敦煌本《慧超传》题名。本文认为,学术史研究应追本溯源,还原历史真相,尊重历史事实,确认伯希和是第一个依据慧琳《音义》确定敦煌本《慧超传》题名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