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卡拉恰罗沃——秋赫林卡可我喝完酒后,你们看,又是皱眉,又是恶心,难受了好久,又是骂街,又是说脏话,闹了好一阵子。不知是五分钟,还是七分钟,再不就是整整一辈子——我就这样抓住自己的喉咙,在车厢的过道里折腾来折腾去,请求我的上帝别委屈了我。<……>我很讲究礼貌,这给我带来了很大害处,它毁坏了我的青年时期。还有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或者应当说,这并不是讲究礼貌,而只是我无限制地扩大了隐秘性的范围。这已经坑害过我许多次了……现在我就讲给你们听。还记得,我是十年前搬到奥列霍沃-祖也沃的。在我住进我的房间以前,那里面已经住着四个人了,我在那儿算是第五个。我们过得很和睦,从不吵架。如果有人想喝波尔特温酒,我就会站起来说:“弟兄们,我想喝波尔特温酒。”于是大家都说:“好。你喝波尔特温酒吧。我们也和你一起喝波尔特温酒。”如果有人想喝啤酒,那大家也都想喝啤酒。
简介:<正>有一个性格温和的人酷爱旅游。比如说,当夏天的假期快到的时候,地铁共青团站(莫斯科市)旁的一座巨大楼房里的职工们就会问他:“你这次要到那儿去呀,费多尔?”费多尔眯起浅色的眼睛,回答说:“这一次到乌斯奇一伊利姆斯克。”“你干吗去那儿,费多尔?你到乌斯奇一伊利姆斯克去干什么?那儿要是下雨,一片泥泞呢?”费多尔的同事们互相推搡着说。“即使下雪也不怕,”费多尔坚定地说。“我无论如何都应当到那儿去。首先是因为我没到过那儿。其次是我想亲自到每一处前沿去走一走。”“再次,你最好别发傻了,还是象所有的善良的人们一样,到加格拉去吧,”一位暴躁的同志生起气来。对暴躁人提出的问题,费多尔是从不回答的。他总是低下头,看着摆满数字和文件的桌子,他低下头,因人们不理解他而感到痛苦,他那无生气的脸颊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