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甲骨卜辞时期,个体事物主要有“数+名”、“名+数”、“名,+数十名,”三种计数方式,“名,+数+名。”是“名+数+容器量词”、“名+数+集合量词”类推的产物,拷贝型量词是个体量词的最初形式。西周以后,拷贝型量词被一般名量词替代,量词观念开始建立。量词产生后,在不可数名词的数量结构的类推作用下数词后面添加量词成了一种规范。汉语“数+量+名”结构由不可数名词的计数结构“数+量+名”类推而来,同时也是汉语内部自我调整的产物。两种不同的语序“数+量+名”和“名+数+量”基本语义相同,均可用于计数和描写,只是表意的侧重点有所不同而已,但这种区别仅仅是倾向性的。因此,“名+数+量”和“数+量+名”具有相同的话语功能。
简介:动名变读以非去一去为主,其中动一名型变读盖由既事范畴引申而来,故对结果格外关注,进而兼及受事。在“施事一动作一工具一结果/受事”这个认知框架内,人的主观注意力由结果/受事渐次推至工具、施事,故各类语义角色的转喻频率表现为结果/受事〉工具〉施事。这跟认知的凸显原则不一致。而是语法形态、主观注意力、客体凸显度等协同作用的结果。名一动型变读中,动词记录跟名词实体密切相关的特定及物性动作,实体在事件中充当的语义角色有工具〉受事〉施事等,这一排序同样跟认知的凸显原则不一致,需从认知处理的角度阐释。古汉语变读系统中没有结果转喻事件的用例,这跟古汉语的语法范畴密切相父。另外动名变读亦涉及清一浊交替,其浊声母一读倾向于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