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翻译研究中,特别是在以译文研究为中心的"译文学"的研究中,"译本老化"是一个必须正视的现象,同时也是"译文学"建构中值得阐述的理论问题之一。就此而言,1931年出版的张我军译夏目漱石著《文学论》是一个可供解剖分析的典型文本。张译存在着不少误译甚至漏译,但最主要的还是由缺乏"翻译度"的"机械迻译"方法所造成的诸多"缺陷翻译",加上语言本身的发展变迁,致使许多表述与表达已经与今天高度成熟的现代汉语有了相当距离,今人读之会觉得滞涩不畅,恍如隔代,这就是该译本老化的表征。对张我军译文与日文原文加以比照,并与新译文加以对比分析,可以了解误译尤其是缺陷翻译的形成机理,见出现代中国文学理论著作翻译的发展演变以及现代汉语理论语言的艰辛的形成过程。
简介:西鹤"好色物"的外在构造,包括叙事上的纷然杂陈的"物纷"方法、"饶舌体"的文体、狭窄的题材与扁平的人物等,看上去都极其简单和单纯,但是简单得不简单,要真正说清、说透,却殊为不易,这就是极富日本特色的"伪浅化"现象。对于其"好色"主题,我们也可以较为轻易地做出道德伦理、社会学历史学的批评与判断。但是,仅仅从一般文学、从普遍文学去理解西鹤的"好色物"还是很不够的,只有走进町人社会文化的内部,走进日本的佛教文化、审美文化,从西鹤的"浮世"观、从日本文学"好色"的文化与审美传统、从"好色物"与"色道"的关系入手,对西鹤的"好色物"才能说透、才能洞穿。在"好色物"中,"浮世"的快乐莫过于"好色",但"好色"须有"道","色道"就是将"好色"加以特殊限定,就是要好色者领悟到"好色"的可能与不能,入乎其内出乎其外,成为有"色道"修炼的"帅人",最终洞察人生、超脱浮世,使"好色"有助于悟道和得道。这就是西鹤"好色物"的真义。
简介:译文批评既要有对与错的价值判断.也要有译文美丑优劣的审美判断,这两方面构成了对于译文质量的评价。并需要建立相关的评价尺度。中国传统译论中的“信达雅”的概念,长期以来既是翻译的原则标准,也被用作译文评价用语,但使用“信达雅”只能做印象批评,而难以做语言学、翻译文学的实证批评,为此,“译文学”在概念范畴的提炼及理论体系的建构中。提出了“正译/缺陷翻译/误译”这组概念。作为“译文学”的译文评价用语。其中,“正译/误译”是对与错的刚性判断。“缺陷翻译”指的是介于“正译”与“误译”之间的、既不完全正确也不完全错误的不精确、不到位的翻译。“缺陷翻译”这一概念的提出,可以打破简单的非此即彼的对错判断,在对错之间发现和指出译文的种种不足,使翻译研究特别是译文批评趋于模糊的精确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