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目连救母”的故事在神州大地上自古流传,家喻户晓,梨园中专门搬演这故事的戏曲谓之“目连戏”.由于戏中有目连之母刘氏在地狱受飞叉之苦的情节,故蜀中民间亦俗称“打叉戏”.目连戏演出颇具原始色彩,被誉为“中国戏曲的活化石”,有关目连戏的研究目前在学术界正热,影响波及海外.四川目连戏中有目连的母亲刘氏大开五荤的戏,所上菜肴即是四川乡村筵席上通行的“九大碗”.昔川南目连戏里的《李狗上菜》一折戏,有厨子、李狗、刘氏三个主要角色,刘氏开荤、李狗监厨、厨子上菜,前后要演20来分钟.先由刘氏唱开荤的好处,然后上菜.李狗和厨子相互问答,一一报出菜名.表演上菜,一般是按川南农村设宴规矩,先上十二个碟子,再上正菜“九大碗”.碟子分盛桂圆、核桃、板栗、瓜籽等,“九大碗”包括肘子、烧白、杂烩、鸡、鱼等.演出时用菜均无汤水,以利演员做戏.厨子由武丑扮演,只见他光着膀子,头捆帕子,肩搭毛巾,翻着跟斗出场,先把碟子一个个转出手,再把九大碗一个个抛出去.厨子抛,李狗接,碗里装的全是真食物,演起来格外精彩.而且,每上一个碟子,李狗问是何物,厨子就口占一诗,如“嘴对嘴,对嘴开,轻轻抬出美人来;美人到口多滋味,雪里梅花遍地开——瓜籽.”每上一碗大菜,李狗问是何菜,厨子便展一谚子(“展谚子”:指四?
简介:在宋代为数众多的诗话中,《古今诗话》算是较有名者,但原书已失,令人无从睹其全貌。已故郭绍虞先生根据古代诸家典籍所引,辑得《古今诗话》逸文444条。编入《宋诗话辑佚》(1980年中华书局版)卷上。关于《古今诗话》写作年代,郭先生推测为北宋末,其撰《宋诗话考》“古今诗话”条云:“案《古今诗话》之称,不见诸家著录,但时见《初话总龟》、《苕溪渔隐丛话》、《全唐诗话》及《优古堂诗话》、《竹坡诗话》诸书称引则其时代当在北宋之季。”(第165页,1979年中华书局版)但是,《古今诗话》第351条“海棠诗”内容却与先生此说有违,其曰:“杜子美母名海棠,子美讳之,故《杜集》中绝无海棠诗。后吴
简介:作为民族化的哲学范畴,“阴阳”是“贯穿中国文化的基本原则”。在此范畴统辖下,划归“阳”之系列的有天、父、雄、刚、上、动、大,划归“阴”之系列的有地、母、雌、柔、下、静、小。词序排列上。“阴阳”是先阴后阳,“乾坤”是先乾后坤;若对应使用,要么是以“阴阳”对“坤乾”,要么是以“乾坤”对“阳阴”,依此类推,方才合乎汉语表达习惯。譬如,《周易·说卦》:“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阴阳——柔刚)《庄子·天道》:“静而与阴同德,动而与阳同波。”(静动——阴阳)王弼《周易注·屯》:“阴求与阳,弱求于强,民思其主之时也。”(阴阳——弱强)诸如此类,都可谓是符合常规的“对位使用”。然而,与此相异的“错位使用”,在古籍里也常见。例如“天地有官,阴阳有藏”(《庄子·在宥》)、“阴阳者,天地之大理也”(《管子·四时》)、“天地合而万物生,阴阳接而变化起”(《苟子·礼治》)、“推天地之精,运阴阳之类,以别顺逆之理”(《春秋繁露·阳尊阴卑》),等等,其中跟“阴阳”对举的都不是“地天”而是“天地”,这种现象值得学人注意。
简介:着眼性别文化研究,比较东西方文化可知:“在西方文化的发展中,父权因素几乎一直占统治地位,并往往掩盖了母权因素。与此相反,东方却表现出如此鲜明的基本母权结构,而在时间的流驶中,覆盖它的父权层面或者已被消磨,或者已经非常相对化了。”的确,立足东方语境,从性别视角切入华夏文化,不可不注意到其在历史上起源古老又传承不衰的柔性气质及其审美显现。对于这种气质,笔者曾从哲学、美学、艺术学、文化学等层面进行历史与逻辑统一的解读。本文结合考古学、文字学、人类学及民俗学资料,从文化渊源、民族信仰等入手就此再作发生学考察,以助读者对此问题有更深入把握。